这是非常大的诚意了！
叶无念不理解张象为什么如此迫切地想要获得他的奇门阵法，但对方既然这么说，自然有他迫切需要的道理，他也没有追问，只是笑着摇摇头：
“不行！”
这个回答斩钉截铁……
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！
张象直接一怔，笑容僵死在脸上……
他深深地看着叶无念，良久……终于徐徐开口：
“叶公子，恕我直言……”
叶无念却摆了摆手：
“你不用跟我放狠话……”
“这其实也不是我不帮你……”
“而是你的诉求，无法达成你的目标！”
诉求无法达成目标？
张象又是一怔……
莫非……叶无念知道他的困境？
是娄志远说的吗？
叶无念见他再一次怔住，徐徐说道：
“你也不用猜了……没人告诉我！”
“都是我自己看出来的……”
叶无念自己看出来的？
张象此刻早已满心问号，暗忖眼前少年看起来年纪并不大，但其心思之深沉，自己竟然半点都看不出来，反而自己的心思，已早被他洞见？
叶无念不等张象发问，已经笑着说道：
“娄前辈……此前在路上已经说过了，不想掺和我和天命人之间的事情！”
“他是接待我的人……他的观点，显然就是你们天福宗的立场了！”
“但！他在看到我所展示的奇门阵法之后……立即改口了！”
“这其实已经非常明显了！”
说到这里，他故意顿了顿，似乎是在给张象反应的时间，然后继续说道：
“刚刚我进大殿的时候，满殿都是老辈，独有宗主最年轻，这种情况，坦白说我以前生活的那个位面的历史上常有！”
“所以……无需张宗主多说，我自然是知道你想要什么！”
“不过恕我直言……我的奇门阵法可不是能一蹴而就的手段！”
“而且你试图拿门外的手段……压服自家门人，这个思路本身也有问题！”
张象听到这里，终于恍然：
“叶公子洞察力惊人……”
“我……自愧弗如！！”
“只是叶公子既然知我心思……可有两全之法？”
叶无念笑着摇摇头：
“张宗主莫急……我话还没说完呢！”
“虽然把我的奇门阵法传给你意义不大，但我可以帮你改进你们原有的奇门阵法啊！”
“如此一来……天福宗门人更容易理解，也更容易接受，自然也就事半功倍了！”
张象闻言眼睛一亮，但旋即又摇了摇头：
“天福阵法乃我张家先祖所创……历经百代天师研习至今，已经没有可查缺补漏的地方了！！”
显然……
叶无念能想到的……
张象早就已经想到了！
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，历代宗主其实也没少这么干！
但到张象这里……
这条路已然被走了太多遍，实在是……走不通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