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年抱住路小鱼，不顾她的挣扎，在她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：“别瞎闹，听我解释。”
路小鱼趴在床上，撅着屁股，不满地说道：“我不听！除非你再狠狠打我两下！”
“玩变态的是吧？”
李景年抡起巴掌来，上去就是好几下。
啪啪啪的响声，十分脆亮，路小鱼的屁股都被打红了。
她却满脸幸福，乖乖趴在李景年怀里，笑嘻嘻地说道：“这才像话……你解释吧……”
“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……”
李景年顺手搂着她的腰，忍不住感慨。
路小鱼翻了个白眼，接着说道：“我都允许你出去勾三搭四了，甚至还要帮你安抚那些女人。我变态点怎么了，不行吗？”
“行行行，那我再奖励你几下！”
李景年说着，又抡起手来，啪啪给了她屁股几下。
路小鱼心满意足，跟吃饱的小猫咪似的，整个人趴在李景年胸口上，柔声说道：“解释吧，我听着呢。”
李景年点了颗烟，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：“我现在能确定的，就是项红颜是胡佳萱的人。首先，她能力的确不错，在工作上对我有很大帮助。其次，如果我把她赶回去了，胡佳萱肯定还会继续派人过来，到时候谁是间谍，我就不知道了。不如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，让我盯着她比较好。”
路小鱼贴着他的肩膀上，下意识问道：“既然你担心这个，那一开始就别拆穿项红颜的身份，不是更好吗？”
李景年抽了口烟，继续说道：“那不行，如果我一直不声不响，胡佳萱岂不是觉得我好欺负？点她一下，让她收敛一点。回头，你跟老谭说一声，让他调查一下胡佳萱的背景。”
“你现在啊，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奸商了。”
路小鱼手指在李景年胸口上画着圈圈，忍不住嘀咕起来。
李景年捏了捏她红彤彤的屁股蛋儿，笑着说道：“这不是给咱们赚钱么！不能总让你住这出租屋啊。”
“怎么，你也想金屋藏娇啊。”
路小鱼伸出手来，掐着李景年的脸：“我告诉你啊，你可别学王龙搞这一套！我跟你在一起，不图你的钱，只图你的人，还有这根大宝贝！你要真想补偿啊，就多陪陪我就行了。相比之下，我宁愿你当个小混混。起码……那时候你身边，可没有这么多女人。”
“但我也不能当一辈子小混混啊。”
李景年叹了口气，真心实意地说道：“不然，就只会被别人欺负。你看傅尧，就因为自己背后有个好爹，得罪我这么多次，我也不能直接搞死他。只有拿到身份，地位，还有权势，别人才会畏惧你。”
“都是些歪理。”
路小鱼一撇嘴：“真像你说的，那人家小老百姓还不活了吗？”
“那要看怎么活了。”
李景年搂着她，在她耳边低声道：“如果我不变强，怎么能保护你这样的大美女呢……”
路小鱼浑身发软：“你……少来撩拨我……我要休息一下……”
李景年嘿嘿一笑：“但我还有劲儿呢……”
说着，两个人滚进被窝里，没羞没臊起来。
……
次日早上，机场。
一架国际航班的飞机，缓缓落在了跑道上。
杨小军穿着一身嘻哈的牛仔服，站在机场的出口，有些焦急地等待着。
大概半小时后，三名黑人走了出来。他们的肤色，和周围的人相比，几乎是格格不入，辨识度极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