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我接到第一领袖的电话，他告诉我：“死神带走了威廉，动用酷刑，逼迫威廉说出古董调查局的秘密，其中的十几项直接威胁到古董调查局背后超级大国的立身之本。叶开，到了此刻我忍无可忍，给你颁发最高级别的命令，代表古董调查局向死神宣战。在大雪山那边，你是古董调查局的唯一代表，也是最高级别领袖，我给你的秘密指令就是趁机消灭死神那群人，然后让所有人不在牵挂这些似是而非的消息，一切行动听我指挥。”
这样的要求对我来说太高了，对于江湖人来说，也是一次丧心病狂的愚弄行动。
我只能通知每一个人，但大家究竟会不会执行，都是个未知数。
黑白两道同样情形，一旦上级的命令过于偏离正轨，下边的人肯定边看边干，绝对不会付出真心。
“叶开，如果威廉死了，你就可以替补他的职位。”
对于很多人来说，第一领袖说的这句话简直具有无穷无尽的魔力。
因为在调查局内部，人人渴望权利，就像此前的方星，她明知道自己德不配位，还是积极向上，最终成为了我的上司，如今这种好事再也看不见了。
第一领袖劝不动我，只能放弃，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失望：“叶开，我本来以为你能够勇挑重担，但现在还是太懦弱了，根本无法领导大雪山那边的行动。”
对于他的指责我无动于衷，毕竟他出于某种目的才这样说，反应的根本不是他的内心世界。
“叶开，我真正担心的就是威廉，一旦受到生命危险，这边的秘密全都被泄露出去，恐怕要遭受灭顶之灾。”
领袖从未说过这种沮丧的话，也的确一下子触动了我的内心。
“先生，谢谢你的关心，但是我根本不需要。”
在第一线，还有很多人做着危险工作，却因为条件所限，没有获得醒目的成就。但是，只要他们进入这里，就始终遵守最严格的考核制度，以身作则，成为年轻人的榜样。
最终我告诉对方，希望今后还能够坐下来交流这些，而不是打官腔，或者做学问。
我们两个之间谈论的全都是家常便饭的小事，根本没有牵扯到饕餮寺底下那些事，这些事情我希望自己解决。
在我跟第一领袖通话的时候，凤凰一直在黑暗互联网上寻找消息，终于她发现了威廉的秘密。
过去威廉作为古董调查局的第三领袖，始终受到压制，所以他立下了志愿，一定要出人头地，在超级大国那边获得支持，最终成为古董调查局最伟大的人物。
正是因为这种指导思想，他才做了很多特殊的事情，其中也包括集中力量调查饕餮寺，以及不死勇士。
事情在这里有了反转，第一领袖表面上看来大公无私，实际却给威廉带来了很大的阻力，最终，威廉获得了不死勇士的秘密，让第一领袖大为光火。
凤凰把这些资料给我，做出了自己的判断：“威廉做的事情才是最正确的，他之所以被死神带走，也是因为你们古董调查局内部出了叛徒，出卖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