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格意义算起来，雪皇无疑是老熟人。
甚至，还能称之为朋友。
因此，汪绮梦如果是雪皇的一缕意，自己唐突询问，盘根究底，雪皇应该也不会怪罪吧？
秦阳如此想着，故而询问得很直接，没有丝毫遮掩。
“雪皇？”
然而，面对着秦阳的询问，汪绮梦却是一脸狐疑：“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嗯嗯？
什么东西？
秦阳一怔，汪绮梦不知道雪皇？
素雪似乎也不知道雪皇的尊讳？
但，素雪却是知晓，自己跟某位无上存在具备着因果羁绊。
“我换个问题，你有感觉到，自己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？”
秦阳思索了下，随即转换了问题的角度。
面对着秦阳的问题，汪绮梦黛眉挑动，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秦阳。
“苏阳，你没事吧？”
汪绮梦伸出纤手，轻轻地摸了摸秦阳的额头，随即一脸不解地道：“你是被邪神割了脑子吗？怎么会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？”
不解的表情，更还怀揣着担忧。
算了，问是问不出来，只是窥视吧。
秦阳无奈一笑，没再追问，而是直接窥视对方身上的因果。
如果汪绮梦是雪皇的一缕意化身而成的，那么她跟雪皇之间，是必然存在着因果联系的。
以自身如今的修为，窥视因果，应该不难。
秦阳目光灼灼，在汪绮梦不解地注视下，审视着汪绮梦。
虽然此刻的秦阳，只是真我的一缕意。
但这缕意除了自身实力不及真我之外，对各类力量的掌握程度，却是丝毫不差的。
就如同素雪一样。
化身而来，开了天眼的。
准确地说，不算是天眼。
而是真我追溯因果的天赋能力而已。
因此，秦阳是具备着窥视汪绮梦的因果的能力的。
然而，秦阳尝试以后，却是发现，汪绮梦的身上，并不存在跟雪皇的因果联系。
这跟自己的预想，完全不一样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
秦阳脸色微僵，顿时诧异起来。
汪绮梦的外貌，神态，都跟素雪如出一辙。
跟雪皇的模样，更可谓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要说两者之间没关系，傻子都不会信的。
然而，窥视之下，两者却没因果联系。
这样的状况，可能性只有一种。
雪皇收束了因果。
这意味着，雪皇是早已超脱了的。
甚至，其境界修为，更是跨入了太初之境的。
唯有太初之境，可以收束万界因果，成就唯一真我。
达成这个境界，因果的痕迹，就不容窥视了。
除非，窥视者的实力，在太初之上。
“苏阳，你真被邪神割脑子啦？”
秦阳的表情变化，并没有瞒过注视着他的汪绮梦。
汪绮梦不禁愈发好奇，神色间的担忧，也是愈发明显。
“苏阳，你那不会真是邪神吧？”
曹杰也是察觉到了秦阳的异样，歪着脑袋审视着秦阳。
“……”
秦阳收束思绪，无语地看了眼两人：“若真是邪神，我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？”
“那你……”汪绮梦黛眉轻蹙，一脸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