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进。”洪连朔放下手中的粗陶碗道，端坐在炕上，看着进来的两人。
四喜行了行礼退了出去，带上了房门。
“洪娘子。”王凤鸣拱手行礼道。
“洪娘子。”赛貂蝉福了福身道。
“坐，咱们坐炕上说。”洪连朔指指炕桌对面道，“喝水吗？”拿起炕桌上的粗陶壶道。
“不用，不用，我不渴。”赛貂蝉闻言摆手说道，脱了鞋爬上了炕,将裹在头上的帽子和围脖摘了下来。
王凤鸣瞥了一眼赛貂蝉,她倒是不知道客气为何物。
王凤鸣有所顾忌，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，同时摘下自己的帽子，围脖攥在手里。
“你们俩这大冷的天不在屋里呆着，跑来找我做什么？”洪连朔好奇地看着他们俩说道。
“洪娘子，我听说您在训练厨子，找能写会算的人。”赛貂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道。
洪连朔闻言一愣，漫不经心地说道，“啊！咋了，你想当厨子呀！”
“那个洪娘子，我无意打听啊！只是自己猜测，这些厨子恐怕不是咱们用的吧！”赛貂蝉贼亮的眼睛看着她肯定地猜测道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洪连朔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赛貂蝉犹豫地看着她，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？我只是自己判断的。”
“说吧！没关系。”洪连朔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说道。
“看你那费劲儿的样子，我来说。”王凤鸣挪动了下身体目光直视着她道，“这兵法有云：知己知彼、百战百胜。您也曾经说过，白起之所以能打胜仗，那就是对敌国的情况了如指掌。”
“啊！怎么了？”洪连朔目光平和地看着他们说道。
“你训练厨子还是能写会算的是不是要派往各地打探消息呀！”王凤鸣在她的注视下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，飞快地说道。
够机灵的，洪连朔神色不变的看着他们俩说道，“你们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王凤鸣紧张地手心冒着汗，见她没有斥责之意，激动地说道，“我猜对了。”
“问这个做什么？”王凤鸣直接说道，“洪娘子，您这样能打听出什么来，根本就接触不到有权有势的人。”
洪连朔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转，隐隐有了猜测，但还是问道，“那依照你们的意思呢？”
“这世上没有比勾栏院更容易打听消息的了。”王凤鸣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说道。
洪连朔闭了闭眼无奈地看着他们道，“你们想离开，这里呆着不好吗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，您误会了。”王凤鸣直起身子赶紧说道，“俺绝对没有觉得这里不好。”话既然已经说开了，他放松地看着她又道，“经过这些日子，我知道了这真实的天下什么样？我只是想这样打探消息更快，更准确。”
“不行！”洪连朔冷峻的面容看着他们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赛貂蝉闻言蹭的一下直起身子看着她不解地说道，“我们也想为姐妹们做些什么？”坦然地看着她说道，“说实话，除了这身皮囊还有些用处，趁着还没有年老色衰，套取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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