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？”被吴凡揭穿，齐凯有些恼火。
但这就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。
看遍满朝文武，如今，他可以结盟的人，也就只有冠卓了，其他人，要么不值得信任，要么就是实力低微，结盟对他没有半点好处。
只有冠卓是最佳的结盟对象。
只是，冠卓似乎对于结盟并没有太大兴趣，这让齐凯有些发愁。
“冠尚书有些不愿意吧。”吴凡轻笑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齐凯脱口而出，随后，脸色变了变，说道：“这个不用你管，我会说服他的。”
“好，就算是你说服了冠卓，然后呢？”吴凡继续说道：“你是礼部尚书，他是刑部尚书，你们两人都只是臣子而已，而那皇位上，终究是要坐一位姓赵的皇家人士，你即便是和冠卓结盟了，想要保住自己现有的位置，不受排挤，甚至想要更进一步，那依旧需要选定一位继承人来支持，不是吗？”
齐凯有些默然。
这个，他当然知道，只是，他现在连冠卓都还没有说通，又怎么考虑后面的事情？
而且，对于支持哪个皇子，齐凯是真的没有什么头绪。
大皇子失踪，二皇子死了，三皇子坐牢，现在冠卓有赵管家家人在手，三皇子大概率是出不来了，自然也无法继承皇位了，如此一来，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几位皇子，先后都出了问题，他还能选择谁？
难道，他要向周岩峰和李阳那样，选九皇子这样出乎人预料的皇子去支持？
似乎也不是不行，但他得有能力说服其他人去接受他所支持的那个皇子才行，然而，这并不容易，他和冠卓两人，在朝堂上的人脉，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元吉以及周岩峰等人相比，因此，真要需要其他大臣支持的时候，他是比不过元吉和周岩峰等人的。
因此，即便是冠卓同意和他结盟，他之后的路也很困难。
“这是我的事情，不劳你操心。”齐凯板着脸说道：“倒是你，这么主动、热情，是不是有什么图谋？”
“是！”
出乎齐凯的预料，吴凡没有反驳，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，而是直接承认了，这倒是让齐凯楞了一下。
“我就知道，你的动机不纯。”齐凯冷笑道：“你和冠尚书并未交情，却那么积极的帮他，肯定有原因，现在看来，果然如此。”
“我有自己目的不可以吗？”吴凡笑了笑说道：“至少我没有想过要害你们，反而是在帮你们，不是吗？没有我的帮助，你觉得冠尚书能找到赵管家的家人吗？”
齐凯再次沉默。
事实也的确是如同吴凡说的那样，吴凡虽然有自己的目的，但到目前为止并未害他们，反而是在帮他们。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？”齐凯忍不住问道。